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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二章
「呀...嗄...呀...唔...」正花忍耐著痛楚，感受著孝珍在她體內造成的每一下衝擊，只是雙手已不受控地，緊緊抓住了孝珍的肩膀和背脊。
雖然已被折騰得淚如泉湧，正花卻沒喊出一個「痛」字，也沒阻止孝珍對自己無盡的掠奪。這一刻，只要是孝珍想要的，正花都可以給，因為所有一切，大概就止於今晚。
孝知道正花快痛得受不了，在滿足了估有慾後，終於停下了入侵，並用自己的隨身手帕替正花擦了擦下身，輕撫著她的下腹。
「泡一下會舒服一點。」正花已經不能動彈，側伏在被褥上喘著氣。
孝珍溫柔地伸手墊在正花頸下和腰側，把她抱起走到藥泉中。
「孝珍姐...抱緊我...像小時候一樣...」正花有點迷糊，也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傷心，淚水一直止不下來。
「還痛嘛...」孝珍緊緊抱著正花坐在泉水中，又送上一個深情的吻。
正花靠在孝珍的肩膀上，兩人靜默下來，就這樣待了好久好久，她們都希望時間，可以在這一刻永遠停頓下來。
但現實永遠都是殘酷的，很快就要天亮了，美夢即將要醒了。
「告訴我是什麼時候的事...我還以為...」孝珍希望得到確切的答案，卻又不敢問得確切，這一晚，即使肉體纒綿，兩人卻就像約定過一樣，從沒開口說過一個「愛」字。
「這還重要嘛？孝珍姐不是早就選擇放棄我了？正花倒是可以為了孝珍姐背叛師門呢。」正花苦笑了一下，身體從孝珍身上移開。
孝珍沒有回應，因為現實正是如此。
「太陽升起來後，孝珍姐還不是會喊我『準掌門夫人』，一個月後會改喊我『掌門夫人』，那時候，我就要叫孝珍姐做『安總教頭』了。」正花看著沈默的教珍，笑著說出一字一句，心卻一下一下揪痛著。
孝珍也一樣的痛苦著，只是她有她的苦衷。
「孝珍姐還是和以前一樣令人火大，正花卻仍是捨不得生妳的氣...」正花伸手掃了孝珍的髮絲和臉頰，這似乎已是離別的前奏。
「正花會好好依著孝珍姐的意思，盡好掌門夫人的責任，所以孝珍姐不必憂心。到我大婚的時候...孝珍姐只要好好牽著正花的手，把我送到率智姐身邊就好。」正花說完，流著淚又親上了孝珍的嘴，感受著兩人間最後的溫暖。
正花轉身離開藥泉水，如果要她再一次看著孝珍離開，她寧可這一次，可以由自己留下令孝珍難以遺忘的身影。
「我愛妳，孝珍姐。」走到洞口的時候，正花轉身向著孝珍，以燦爛得令人心痛的笑容，說出最後一句，然後沒等孝珍回答就離開。
孝珍呆立在原地，偏偏事以至此，才等到這一句，正正妳這小鬼...好狠心喔。
孝珍把整個人浸到泉水中，希望可以清醒過來，卻事與願違。
「朴正花，我愛妳...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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